季舟舟纠结下，又拉了拉他的胳膊：“要不咱先下山吧，明天早上再过来。”
“你怕了？”
“嗯，”季舟舟这次迅速服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特别怕。”
顾倦书顿了下，盯着她不说话了。季舟舟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干嘛？”
“你说的这种电影我看过，”顾倦书慢慢靠近，“般凶手都会是最不像凶手的那个人。”
季舟舟第次发现，顾倦书这种慵懒也会在特定环境里，显得诡异又变态，于是心里越来越慌。
“比如，我。”
“啊！”
紧张到极致的季舟舟大叫声，跳起来挥了拳，顾倦书虽然猛地后退，但最终还是被揍到了颧骨。季舟舟用了吃奶的力气，顾倦书脸上瞬间红了片。
“……”
“……”
空气突然安静秒，两个人面面相觑。
半晌，顾倦书眼底渐渐露出丝不可置信，伸出手捂住被揍的地方，仿佛被家暴的少女：“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吓我的。”看他这副表情，季舟舟还有什么不懂，这货刚才就是在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