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军沉默了，如果是其他人，他肯定嗤之以鼻，觉得是在作秀。但眼前这个女人干枯瘦弱，整个人都透着股营养不良的感觉，丝毫不像是演戏。
“你之前……为什么没吃饱过？”周长军表情微松。
季舟舟察觉到他的心软顿了下，明白过来后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苦涩的扬起唇角：“所托非人又被虐待，否则怎么会被送到……”
周长军想起那个年轻人眉眼的不善，微微皱了皱眉：“你以后在顾家规矩点，至少吃饱饭是没问题的，这些就别吃了，伤到胃就不好了。”
和平年代，竟然还有人没吃饱过，简直是难以想象。
季舟舟看着面前的食物被撤走，辜的眨了眨眼，感受了下沉甸甸的胃，就没有拒绝。她想了下看向态度明显好了点的周长军：“那个，家里wifi密码是多少？”
“为了方便先生办公，线是加密的，你问这干什么？”周长军刚才还软和的态度立刻警惕起来。
季舟舟表情不变：“这样啊……那家里有电视吗？”
她说完嘴角撇，眼泪瞬间涌到眼角，柔弱又可怜的擦了擦：“算了，抱歉，是我要求太过了，其实能吃饱饭我已经很开心了，只是被关在没有络没有电视的地方很久，现在被放出来了，突然很想做这些。”
“……你还被关起来过？”周长军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