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我撑出幻觉了。”
顾倦书同情的看她眼：“你热菜的动静太大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
“凉的对身体不好。”
“……”
厨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外面的赵秘书冷淡开口：“少爷，老夫人在等您。”
“快去吧，别让老夫人久等，我先回去。”季舟舟忙催促。
顾倦书幽幽的盯着她，季舟舟阵心虚，咳了声别开眼：“那什么，我回去给你暖床。”
说着她就要溜，下秒被顾倦书揪住了命运的衣后领，两分钟后，二人同出现在老夫人房间里。
“倦书，回来怎么不说声。”老夫人妆已经卸了，却更显威严，虽然换了睡衣，气势却半点不减。
和之前样，当季舟舟是空气样的存在，季舟舟也自觉往顾倦书身后站了站，假装没有自己这个人。
顾倦书垂眸：“怕打扰您。”
老夫人讽刺的笑了声：“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顾倦书沉默不语，季舟舟在他们之间瞄了瞄，觉得这祖孙二人的关系好像不怎么样。
“你胡闹的事，我不会怪你，毕竟顾家人有资格胡闹，但是记住了，想怎么闹都行，不能影响了正事，”老夫人淡漠的看着他，“这个女人，如果你实在喜欢，我可以让你留着，但是你必须答应跟张家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