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顾氏大批高层员工出走沈野公司的消息后，季舟舟怔愣许久，赶紧给顾倦书打电话。
顾倦书看到来电，第次没有第时间接起，而是在响了几声后才拿起手机：“怎么了？”
“倦书，员工辞职是怎么回事？”季舟舟有些着急。
顾倦书听着她依然生机勃勃的声音，微微松了口气：“你看到新闻了？”
“别打岔，我问你呢，不是已经制止安全部的叛变了吗？为什么员工还是去沈野那里了？”季舟舟的眉头越皱越紧。
听到她关心自己的声音，顾倦书勾起唇角微笑：“别担心，都只是暂时的。”
“……你装个屁，我跟你说过了吧，那些人可是你的骨干人物，手里都是手机密，保密协议防君子不防小人懂不，他们会帮着沈野整垮你的！”季舟舟听他这么平静，感觉心口都要疼了。
顾倦书安静的听她说话，半晌突然开口：“舟舟。”
“干嘛？”季舟舟不耐烦。
“鬼神是可以看到未来的吧？”
季舟舟愣，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想了想随口敷衍：“是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那就切都对上了，哪怕她不是季舟舟，也可能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帮他。顾倦书心里块大石落地的同时，又有更大的压力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