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比般的女孩子高出些，再配上服务员送来的黑高跟鞋，更显成熟性感，这种性感却不张扬，只是容易叫人心生向往。至少季舟舟看着镜自己，可耻的向往了。
就这长相，谈什么恋爱，自恋就行了。季舟舟颇为不要脸的问旁边人：“好看吗？”
“真是太好看了！这条裙子整个A市就只有条，是前几天刚出的新款，秀场模特都没您穿着好看！”服务员的彩虹屁不要钱样大放送，方面是恭维客人，方面也是真心这么觉得，这条裙子设计师主打的就是‘不经意间的性感’，骨干的模特根本不能表现出着点。
季舟舟本来就喜欢这条裙子，听到她们这么说，当即决定要这条了。本来打算试完就脱的，但旁边的个服务员好心提醒：“季小姐，要不要给顾先生看眼再决定呢？”
季舟舟不懂自己要穿的衣服，为什么还要问过顾倦书，但看了几个服务员的表情，心里隐隐明白了。在世俗人眼，她和顾倦书的地位到底悬殊，她始终是个依附的角，而刚才顾倦书也提了不少意见，她也听了。
这落在其他人眼，就以为她事事要以顾倦书为先，哪怕条裙子的主也没办法自己做。
对于这个认知，季舟舟也没什么负面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