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我已经臣服,再玩下去也没有成就感,所以才走。”顾倦书似是陷入某种牛角尖,表情越来越冷。
季舟舟看得心惊胆战,要不是怕他揍自己,恨不得现在就跟他说清楚,但她忍了忍后,还是小心劝导:你现在正在气头上,才会觉得她这个人很坏,你仔细想想,如果她真的是你口那种人,你还会喜欢她吗?
顾倦书沉默了,季舟舟看有门,就想多劝他两句,免得他对自己怀恨在心。正当她绞尽脑汁想词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顾倦书幽幽的声音:“会。”
“?”季舟舟迷茫的抬头,却撞进他眼底的深泓去。
“因为我眼光不好。”
“……”
顾倦书留下句让人言以对的话,转身便离开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季舟舟才赶紧回房间收拾东西。当初为了营造出这间房有人住的信息,她买了好几套老年装,还在洗手台放了不少盥洗用品,现在得起收拾了。
东西虽然杂乱,但数量却不多,她很快就装满了个箱子,她躺在床上查大巴班次。没有身份证就是麻烦,连火车和飞机都坐不了,只能坐查得不算严的大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