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析秋,便是心疼,满脸的愧疚之,他抱拳俯身对析秋深作揖道:“六妹妹,都是我连累了你!”
析秋侧开目光,还了徐天青的礼,声音淡淡的带着丝疏离:“表哥严重了!”再没别的话!
徐天青满眼里都是痛,他艰难的转开目光,冷意凛凛的去看姨太太。
大太太瞧事情不对,就笑着对普宁师太道:“师太先去厢房休息片刻,厨房也备了斋饭,请师太不要嫌弃!”普宁师太目光在析秋脸上转过,析秋便笑着和她行了礼,她微微点头就由钱妈妈领着出了门。
“你们都下去吧!”大太太发话,将干丫头婆子都打发出去,房妈妈就将依旧坐在地上的司杏拉起来,司杏不甘心的喊了声:“表少爷!”徐天青目光眯,连头也不回的冷声道:“把她带出去!”
司杏怔,满眼里的受伤,她看着徐天青仿佛不认识:“表少爷,您……您说什么?”徐天青就冷着脸转身看着司杏道:“好,既然你不走,那我问你,你……与我娘都说了什么?”司杏摇着头,徐天青就捏着拳头道:“是不是你告诉我娘,我与你们小姐暗私通来往?是不是你说你来是为了给你们小姐送私相授受之物的?”
“没……不是我!”司杏从没有这样恼羞成怒的徐天青,她连后退几步,满脸的惊恐不安,她害怕的去看姨太太,道:“姨太太,求求您告诉少爷,奴婢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
姨太太转开脸根本不去看她。
徐天青就冷冷笑着道:“我当你对六妹妹片忠心,论你有什么事找我,我都会鼎力相助,那日你哭着来说六妹妹要把你许了府里的小厮,我是怎么说的?我说六妹妹即是这般做,就必有她的道理,你门情谊非同般六妹妹自是为你考虑周到的。”大太太目光微微闪动,回身坐在扶手椅子上,副隔岸观火的样子,姨太太则有些心神不宁,生怕徐天青知道今天的切,哪还有心思去管对司杏的承诺,况且,个丫头而已,她难道还真留下来不成。
司杏觉察出事情不对,她害怕的摇着头:“奴婢是……是……”她看着姨太太,姨太太则是双眸瞪回视着她,她满腹的话却半句也说不出来,她又习惯的去向析秋求救,可平日里护着她的小姐,此刻正冷漠的立在边,她绝望的看着徐天青道:“奴婢说的都是实话,表少爷对小姐有情,小姐又赠了许多绣品,这些都是事实,奴婢绝没有信口胡编。”
“住口!”他笑着道:“都是事实?什么东西东西都是事实,我怎么不知道?!”他忽又转头讥诮的去看姨太太:“母亲,您可见过什么东西?”
姨太太愣,她不明白徐天青的话,她昨天明明还样样看过,今天他又怎么说这样的话:“你说什么胡话,东西母亲可都替你收着呢!”徐天青就似笑非笑,忽然就回头对门口道:“把东西拿进来!”随即他身边的常随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铜盆,盆子里半盆的灰烬,徐天青就笑看着姨太太和司杏道:“你们所说的就是这个?”
析秋目光落在盆上,暗暗叹了口气!
姨太太就疯了样走了过去,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徐天青道:“你疯了?”
“是!我疯了!”他笑看着姨太太道:“我疯了也是娘您逼的,您答应我什么?您说让我娶六妹妹进门,可是您是怎么做了?”他指着司杏道:“就是伙同了这丫头,联手逼着六妹妹嫁与我为妾么?六妹妹不依你们就让去庙里?娘……您好狠的心,你若有气就对儿子撒,六妹妹是辜的,是我这些年倾心与她,是儿子求了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