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机会。”阮夫人掩面而笑:“折子已经递交上去了,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析秋却没有笑,想要参定远伯其实很容易,只是莹贵妃那边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她在圣上身边这么多年,又育有公主,可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好在,宫还有乐袖以及个被拴在起的雯贵妃。

待送走阮夫人,萧四郎进了门,刚刚洗了澡神清气爽的样子,析秋将阮夫人说的话和她说了遍,萧四郎显然早就知道了,并未露出惊讶来,只道:“秦二夫人那边,你派人去说声吧。”

析秋知道,当初秦家大爷了内务府的标,这两年直专供贡品是走了定远伯的路子,两府暗来往甚密,甚至于定远伯这两年府开销,莹贵妃宫花费皆是出自同轩堂。

若没有秦远风他们自是不会理会同轩堂如何,现在他们既然知道就定要和秦远风说声。

“知道了。”析秋点头应是:“稍后我写了信您让天敬跑趟。”

萧四郎微微颔首,这时天诚在门外禀道:“四爷,锦乡侯和钱伯爷来了。”

“嗯。”萧四郎和析秋打了招呼便去了外院。

“老四。”钱忠见萧四郎进来笑着道:“你今天没在可真是可惜了,定远伯的脸都了。”

萧四郎和锦乡侯抱拳,三个人对面坐下,萧四郎并多余的表情,只问道:“证人现下如何?”锦乡侯便回道:“住在钱忠城西的别院里,按照你说的周围都派了人把守,不会出错。”

不待萧四郎说话,钱忠笑眯眯的摆手道:“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就以陈晖那头脑,我们根手指就能将他压下去,再说,他又怎么会想到我们会去查那件事。”

萧四郎端茶吃了口,抬眼朝钱忠看去,沉声道:“定远伯并不棘手,棘手的乃是圣上。”钱忠听着便收了笑容,这两年圣上性情变化常,尤其是今年更是难以捉摸,这件事表面上天衣缝,可朝局势明眼人都知道,定远伯在储君之位上是支持二皇子的,剪除了他们便等于将二皇子架空,圣上会不会察觉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做到即便他察觉了,也不能对他们甚至敏哥儿生出怨怼。

钱忠道:“只要削了定远伯,二皇子留不留已经不重要了,依我看我们要给圣上找个台阶下才是。”处决定远伯要名目,废黜莹贵妃要名目,放逐二皇子更是要名目,有的事情虽然很明了可做起来还是要个冠名堂皇的理由。

“这些日子你们不要去见太平侯。”萧四郎叮嘱道,圣上恼定远伯方面来源,正是因为他做的太过明显,为皇子选妃之事是各自对圣意的揣渡,可以猜却不能说,又道:“台阶的事不用我们给,自有人帮我们做。”

钱忠听着眼睛亮,问道:“太平侯?”萧四郎就微微颔首,钱忠高兴的拳砸在萧四郎肩头:“好你个老四,我昨晚还在担心这件事,你既然都算好了怎么也不和我说声。”

萧四郎没什么反应只管低头喝茶,锦乡侯以拳抵唇咳嗽声提醒钱忠,钱忠不以然撇撇嘴,可没有再动手。

“殿下这两日常在御书房走动。”锦乡侯说起来脸上含笑:“以我看圣上对殿下比以前更为喜爱和信任了。”

钱忠笑眯眯的点头赞同。

莹贵妃将自家大嫂请到宫来,劈头便是阵不留情面的叱骂:“自作主张,事先也不和我商量下,这下可好,鸡飞蛋打不说还递了话柄给人家!”气的说不出话来。

陈夫人也着实委屈:“……没料到太平侯这么难缠。”他们本来也是好心,若是将妹妹嫁去太平侯,这桩买卖怎么算他们都是稳赚不赔的。

“就是不知道太平侯难缠也该知道这件事的后果,现下我们最重要的,是要让太平侯站在我们这边。”莹贵妃瞪着眼睛,满腔的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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