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罪令父皇受惊,请父皇责罚。”

圣上目光在他身上扫了眼,淡淡的道:“虚惊场,没事就好。”又吩咐施胜杰察看马匹的事情。这边敏哥儿过去扶着二皇子,担忧的道:“二弟受了伤,还是请太医来!”

二皇子目光顿,惊怔的朝敏哥儿看去,想也不想就言含冷漠的拒绝道:“我没事,回去抹点伤药就好了。”

敏哥儿愣,脸上露出尴尬之,扶着二皇子的手也松了松。

“听你大哥的话。”所有的父亲,自是希望子嗣和气融融:“请太医来。”

常公公和苏公公扶着二皇子回到马场外休息,五六个太医匆匆赶来。

二皇子心里砰砰的跳了起来,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他看着敏哥儿,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可是没有,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好好的马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偏偏哪里也不撞独独朝父皇那边撞去,到底是巧合,还是他暗做了手脚?

若是做了手脚,为何他事先点也不知道?

太医将手指搭在他的左手脉搏上,二皇子惊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推开太医,随即见圣上脸冷了下去,他尴尬的回道:“父皇,儿臣真的没事。”

圣上没有说话,二皇子紧张的左右去看,他不能让太医搭脉,只要他切了脉搏就定能觉察到他手臂的事情,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敏哥儿看了常公公眼,常公公笑着劝道:“殿下,您还是让太医,否则圣上也不放心。”说着顿过去扶着二皇子:“这么高的马上摔下来,若只是外伤养养就好了,若有内伤不治可不就成了疾患!”扶着二皇子坐了下来。

圣上端着茶盅,还在想方才马场上的事情。

二皇子当时的表现又出现在他脑海。

正在这时,皇后身边的内侍匆匆跑了过来,朝圣上行了礼:“娘娘刚刚吐了血,只怕是不行了,想请二皇子过去见最后面。”目含深意的去看二皇子。

二皇子又站了起来。

圣上面表情的朝他看去,他动作顿,常公公又扶着他坐下,太医的手已经搭了上去。

手臂伤了多年,手上的脉搏自是与正常的手臂不同,但凡诊脉便就能察觉异样。

果然,太医大惊失之下,忙过去扶着二皇子的手臂:“殿下,麻烦您前后动动。”

话落,圣上也朝二皇子看去,问太医道:“怎么回事?”太医常在宫廷走动,心已经有数,见圣上问话便跪下回道:“殿下的脉象有异,微臣也不敢确定。”抬头看着二皇子:“请殿下活动下。”

若能动,二皇子也不会如此紧张,他看着圣上心跳如鼓。

众目睽睽等了半晌,二皇子支支吾吾的道:“动……动不了。”顿又道:“许……许是方才摔下来受了伤的缘故。”

“扶他回去好好调养。”难道是为了方才的莽撞开脱,他隐了心思吩咐道:“好好歇着。”

二皇子顿时松了口气,立刻跪地谢恩由人扶着离去,待他走远了驻足再回头去看,就见敏哥儿依旧垂首站在边,他冷冷笑,尤觉得今日有惊险。

他不知道的是,待晚上圣上便召来白日诊脉的太医,问道:“老二的手臂到底怎么回事,你如实说。”

“回圣上的话。”太医垂着头心有余悸的回道:“二皇子的手臂确实是受了伤。”说完瞧见圣上脸有变,他立刻又道:“但以脉象看,却不像新伤,到像是伤了数年之像。”

数年?圣上满目的冷意:“数年是多久?”

太医回道:“至少有三五年之久,手臂已不能再自如活动。”他也暗惊,二皇子左手残废的事宫人知晓。

三五年?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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