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在学着处理,她常听人说鑫哥儿房里的灯点便是夜是常有的,她不知道他在背后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换的人前的平静留住了属于他的童真和良善。

作为世子,这些事情他应该学习,责任也该他来背负,只是心疼他这么小便开始承受。

“或许……”析秋笑着道:“或许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所以就不用来信了啊。”

鑫哥儿听着眼睛亮,刚刚的失落瞬间被尽的期望替代,他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和析秋起笑了起来,析秋和他边走边道:“凡事我们都往好的面去想,这样我们才有动力,是不是!”

“嗯!”鑫哥儿点着头,析秋笑着道“不过我们鑫哥儿真的很厉害,我听胡总管说,现在外院的事情都是你在拿主意,常常比他想的还要周到,四婶婶听着觉得非常骄傲!”

鑫哥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胡总管乱夸的。”

晚上回去,析秋问萧四郎:“二哥还没有消息吗?”萧四郎今年已经托了辽东的黄大人派人去关外寻萧延亦。

“还没有。”萧四郎摇了摇头:“不过有人在关外见过他,其后又没了下落。”漫尽头的草原,数的游牧村落,想要找个人确实不容易。

析秋叹了口气,如果萧延亦能经过这三年的游历彻底打开了心扉,去过属于自己的新生活,那么,大家这三年的担忧和等待也是值得的。

夫妻两人稍沉默,析秋便转了话题:“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可是朝有事?”

“嗯。”萧四郎回道:“内务府在安排明年的招标,钱忠个人忙不过来,便拖着我去帮忙。”

又是招标,析秋不由想到藤家的事,遂问道:“有哪几家?可有我们熟识的?”

“还真有你认识的。”萧四郎笑着点头:“同轩堂也在其列!”

析秋挑了挑眉头,同轩堂这两年生意几乎涉及到各行各业,小到民生粮食布料大到进贡的瓷器御用不涉猎,看来,秦家大爷的生意手段果然了得。

“有件事。”萧四郎微微顿看向析秋:“雷公公来信说,在福建有家航运漕帮,短短两年发展速度惊人,如今大船十几艘小船更是不计其数……最近更是和他在接洽,有意承办市舶司明年的货运来往,开的价更是惊人。”

“有这事。”析秋知道萧四郎不会缘故的说起这件事,便露出好奇的样子,心却已猜到了七分。

萧四郎见析秋的样子,就知道她心所想,笑着道:“漕帮的当家人你也认识,就是秦远风。”

果然是他,消失了两年影踪,没有想到他尽然去了福建!

两人说着话,就听到外间正厅里传来线香的味儿,析秋闻到便出声问道:“是岑妈妈?”

“是奴婢,夫人有何吩咐?”岑妈妈隔着帘子回道,析秋奈的笑着道:“没事,你去忙吧。”

岑妈妈应是,退了出去。

萧四郎看了眼析秋,自从乐贵妃将送子观音送来,她虽没有虔她虽没有虔诚拜过,但岑妈妈早晚三炷香不可少,她也不曾阻止只是笑了之,但是他却明白,她心里其实还是希望再有个孩子的,否则依她的个性,这样涉及信仰的事儿早该早断了才是。

心里想着,他便笑着挨过去,轻声道:“炙哥儿睡了?”

不期然放大的俊颜挡住了视线,析秋看着萧四郎含笑的双眸,愣愣才点了点头,萧四郎便放了茶盅把将她抱起来:“那我们也去歇息吧。”

虽然常有这样的举动,但突如其来的腾空析秋还是惊了下,紧搂住萧四郎的脖子嗔怒道:“妾身还没梳洗呢。”

“我们起。”萧四郎在她耳边吹着气:“好久不曾起沐浴了。”说着看着面绯红不经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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