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诚还是看见了珠的变化,若是以前在府里,指不定椅子桌子板凳就冲他丢过来了,哪会像今天只是摆了脸而已……
徐天青垂了目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六妹……四夫人还好吗?”
天诚没有说话,阮静柳点头回道:“切都好!”
徐天青目光动了动,便没有再问,他不该再去打扰六妹妹的生活,如今这样偶尔能得到她还好的消息,就已经很满足了。
正说着话,珠和哑童端了饭菜进来,两个人依旧是摆着脸,但却不发言,珠放了饭菜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门。
“粗茶淡饭。”天诚有些不敢吃珠送来的饭菜,迟疑的起身道:“这太不好意思了,我们路上已经用过干粮,既然已经歇过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徐天青愣,朝阮静柳看去。
既然天诚已经开了口,阮静柳也不便多说,便点了头站了起来:“还要再路过这里,等回来时再来叨扰徐公子豪夺新夫很威猛。”说完朝珠和哑童点点头,出了门去。
徐天青见他们去意已决,便道:“那我送送你们。”就陪着几人出去。
待回来时,珠就皱了眉头道:“他们这是怕我下毒呢,哼!真是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徐天青走近,摇着头道:“好了,好了,快去歇着吧!”
“你也进来。”珠说着拉着徐天青就进了院子里,砰的下关了门,随即轻声质问道:“你刚刚是不是问那个女人的情况了?”
徐天青愠怒:“休要理!”
阮静柳和天诚以及绾儿给马儿吃了草,连夜星辰继续赶路。
皇长子目光幽冷的将手的书页页撕碎,做这切他皆是只用了右手,垂在身侧的左手直直的挂在腰际,门被人推开有太医进来,垂首道:“殿下,微臣给您换药。”
皇长子没动,任由太医将他肩上包着的棉布解开,重新擦洗换药,他点声音都未曾发出。
太医余光瞥了眼落了地的碎纸屑,目光微微动屏住了气息飞快的做完该做的事情,又道:“殿下闲了可以试试轻微活动手臂,这样有助于早日康复。”
道阴冷的目光投来,太医便是怔,随即垂着头道:“微臣明日此时再来给殿下换药,微臣告退。”不敢多说句,便退了出去。
皇长子侧目看着自己的手臂,额头上的汗点点落了下来。
可那手臂却是纹丝不动……
他恨意满满的握紧了右拳,萧四郎,萧四郎……这箭定是他干的。
他定不会放过他的。
门外有人轻声敲门,三长两短,皇长子眼喜站了起来:“进来。”
房门被推开,位穿着雅青直垂的男子躬身进来,那人给皇长子行礼,道:“殿下,小人是沈府护卫副统领,奉命前来探望皇长子。”
“母后和祖母可好?”总归只是孩子,听闻母亲和祖母的消息便露出急切的思念来,那人看向皇长子,打量他的面和举止,回道:“京切安好,只是皇后娘娘和太夫人念着殿下。”
别仿佛数年,皇长子眼睛便模糊起来,那人看着惊安慰道:“殿下休要着急,还有几日的路程就能回京,到时候就能见到皇后娘娘和太夫人了。”说着顿又道:“殿下的伤势如何?”说完去看皇长子垂在侧的手臂。
皇长子目光动,将眼泪咽了下去,摇头道:“我没事,伤势已经恢复了。”并未如实相告。
那人仔细看了眼,算算时间伤势也恢复的了二,他起身站起来:“小人常在外走动,略懂医术,容小人给殿下看看。”说完走了过去。
“不用。”皇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