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哥儿颤抖的将茶盅放在桌面上,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天之内他从萧怀敏变成了皇室的子嗣,当他备受煎熬做出决定时,却得知他的身份已经给她最重要的人带来了法治愈的伤害……现在,让他来直面问题……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
析秋受伤时躺在萧四郎怀助的面容,出现在他脑,他忍不住倒退了步,回避的摇着头:“我……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敏哥儿。”萧四郎开口道:“这些事情不用你考虑,但是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又与你有关,我便直言告诉你,你安心读书别的事情有我。”
“父亲!”敏哥儿开了口,却觉得这声父亲仿佛隔着什么,他要怎么做,怎么做?
转头,他飞快跑了出去,跑进自己的房里,关了门低声哭了起来。
他要怎么办,母亲因为他的连累而受的伤,可是他呢,他却什么能力也没有,他不能保护她,他就像个懦夫样缩在父亲的羽翼之下寻求庇护,若有天他的身份曝光,迎面而来的磨难重重,他还要这样躲在家,由父母保护,就这样过生世?
哪怕至亲的人再次因为他受到伤害,他也要这样蜷缩着,什么也不敢面对么?
他不知道,刚刚下的决定,和母亲保证过的事情,此刻却开始动摇起来……
不管怎么选,他都必须放弃些事情。
他舍不得!
天渐渐暗了下来,敏哥儿缩在房里,不管外面冬灵如何敲门,他却怎么也不开,他没有脸去见母亲,若非他,母亲又怎么会受伤,而他刚刚还冠冕堂皇的向她保证,他这辈子只做萧怀敏。
他没有资格做萧怀敏!
萧四郎靠在书桌后面,萧延亦端着茶,兄弟二人也是久久语,过了刻门口响起敲门声:“爷,人带来了。”
“进来。”萧四郎冷声回了,随即书房的门应声而开,门外站着府的侍卫以及沈安,沈宁和两个黑衣人,皆是被五花大绑捆住了手,两个黑衣人更是被堵上了嘴丢了进来摔在地上。
“大督都,出了什么事,您这是何意?”沈安不安的看着萧四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将他们兄弟二人抓了起来。
萧四郎眯起了眼睛,目光却仿似利箭样射向沈宁,沈宁几不可闻的便是抖,朝沈安后面缩了缩……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萧四郎从不会缘故的发怒,沈安也感觉到事情不简单,不由问道。
萧四郎负手踱步走到沈宁面前来,俯视着他,却对沈安道:“你问他做了什么。”
沈安怔,转头去看沈宁,沈宁害怕的摇着头回道:“……不……不是我,我……我只是想见见……见见四夫人……”沈安听的知半解,却意识道事情不妙,怒喝道:“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
沈宁害怕的看了眼萧四郎,回道:“我下午去街上拦住了四夫人的马车,却没有想到还没说到两句话。”又转头朝地上躺着的黑衣人踢了脚:“没有想到他们却出来了,不分青红皂白通乱砍,我话没说完吓的赶紧逃走,却万万没有想到惊动了四夫人的马车……”说着顿朝萧四郎和沈安解释道:“大督都,我真的只是想求四夫人劝劝小主子,希望他能想清楚,让我们跟着他保护他,能早点回到皇宫拿回属于他属于我们的切,我没有恶意的……要怪只能怪他们,这些畜生光天化日竟然拦路杀人!”
萧四郎没有说话,沈安却抬脚就踹了沈宁脚:“你也是畜生,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