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和宿淮是人占了张并排的下铺,想把两张床并在起并不难。
于是宿淮做梦都没敢想的事,和喜欢的人睡在张床上,就这么四舍五入的达成了。
苏醒很快睡着了,头埋进自己的软软的大加菲里,纤长白皙的手指从被子里露出了截。
宿淮轻轻碰了碰那只正用嘲讽脸朝着他大加菲,忍不住摸了摸,柔软的手感还有空气里充盈着的苏醒的味道,让他的精神彻底缓和下来。
思路也开始点点清晰起来。
他开始努力回忆回忆起自己梦的怪异。
从昨晚那个糟糕的梦开始。
魏然。
他在心底默念了遍这个名字。
说来也玄,他觉得自己从小就是个特别运气好的人。
不是普通的运气好。
而是那种,只要是自己希望的的,基本上都可以顺遂心意,连剧本都没看,光凭直觉可以挑出大爆的剧本。
刚入圈时更是度好运到让狗仔扒他养小鬼。
不过这些年地位高了之后,那些人也不敢瞎写了,于是这种言论也渐渐的消失了。
但是这次,他的直觉告诉他很危险。
从第个梦里,“他”开始和魏然有交集的时候,那股怪异感就开始出现了,他也看不懂为什么梦里的“自己”会从开始的对魏然感,到最后却事事为他考虑的态度。
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宿淮不懂,明明他没有从梦的“他”眼里看到丁点儿爱慕,可如果说不是爱慕的话,为什么“自己”会做出那么多反常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