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要勒断了。

魏西楼拧眉不语。

随行的民警看向带路的村民:“你们不是说已经没有这种事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可奈何地:“村子里绝大多数的人都不干了,可……我们也实在管不了别人啊。”

民警问:“为什么不去举报?”

“谁敢啊……比如之前的王鸟蛋,他从来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地痞,谁要敢去举报他,叫他知道了就别想安生了,上次喝醉了酒拿着刀在街上骂人呢。”

民警又气又恼:“真是没有办法。屡教不改,现在出了事儿,还是得来救他。”

单腾看着身旁那不停晃动的捕鸟,忽然灵机动:“那失踪的王鸟蛋也……捕鸟吗?”

村民回答:“是啊,这、这大概也是他下的。村子里除了他、还有之前死了的那个谁,基本上没人干这个了,毕竟是犯法的。”

单腾摸着下巴,睁大眼睛看向魏西楼:“头儿?”

魏西楼从刚才开始就没做声。

从俞听说这面捕鸟就是因开始,他心已经隐隐地有了答案的雏形。

魏西楼问:“第二个死者呢?他也张捕鸟?”

第二名死者虽然也姓王,却并不是跟失踪的王鸟蛋同村的,他其实是住在旁边县城里,但毕竟县城跟村落相隔不远,加上那人也常在这里走动,村民们对其也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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