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踞已经坐了起来，本想跟妻子起安抚女儿的，听了这句话，时愣住。
妻子知道女儿只是梦魇了，温声劝慰：“黑龙怎么了？原来宝宝是梦见黑龙了？”
宝宝却仍是大哭不止，极为伤心，她惊慌失措地抓着妻子的睡衣衣襟：“妈妈，快救救黑龙呀！它要死了！”
妻子愣了愣，只能轻轻拍着女孩子解释说：“黑龙是遇到危险了？别怕，宝宝只是做梦呢。”
“黑龙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女孩子的眼滚落出来，她嚎啕大哭，“坏人要 害黑龙！”
女儿哭的伤心欲绝，像是只凄惶的雏鸟般躲在妻子的怀。灯光下赵踞看的十分清楚，虽然认定是小女孩发梦而已，可心却忽地也跟着阵刺痛。
他定了定神，靠近宝宝问：“是什么坏人要害黑龙？”
“你怎么还当真了？”妻子笑说：“多半是听了四奶奶讲的那个故事，以后不能给她讲这些了。”
宝宝眼噙着泪，看了父亲半天才回答：“坏人……还有姑祖母！”
姑祖母、赵清？
赵踞跟妻子都呆住了。
妻子忙说：“宝宝梦见姑祖母了？”
宝宝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