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本正经,搁在腿上的手却准确地抓住了苏乔的手,紧紧地握着不放,“嗯?”
时绪怎么大胆?!
苏乔想挣又挣不开,只好任他握着,脸上故作镇定,“谢谢前辈,我能有进步,全靠前辈教得好。”
时绪毫不谦虚地点头,“确实。”
听见两人对话的程远航哈哈大笑:“时绪的戏确实是顶好的,你还记得不,我之前还邀请过你来拍戏,但你直接口拒绝了……”
苏乔坐在旁,装作认真听话的神情,事实上,心跳越来越快,被头发遮住的耳朵早已绯红片,全因为,时绪的手指,正在她的掌心里挠来挠去。
这这这谁受得了啊!
苏乔坐如针毡,正觉得受不了之际,突然顿,时绪好像不是在挠她痒痒,而是……在写字?
她沉下心神,注意着他的笔划:“……为、什、么、不、理、我”
为什么不理我。
诶?她几时不理他了?
苏乔瞄了他眼,发觉他已经喝得眼神有些发直,望过来的神情带着些委屈的意谓,她心间颤,抓住他的手,学着他刚刚的举动在他掌心里写字。
时绪完全没想到苏乔会这么做,掌心传来阵痒痒酥麻的触感,迅速泛至全身,让他法控制地心跳加速。
他喉结上下滚动,快速拿起桌上杯啤酒,头仰高喝光,把旁边的程远航看得脸佩服,“嗝,行啊!你这酒量、嗝,跟我有得比……”
另边,刚刚去私家医院探过余巍成的余兆东,带着身怒气踏进霍城的私人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