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叶寒气笑了,“你说他是不是不讲道理?”
顾致远没说话,但心里很不好受。
半晌,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来喝酒了。”叶寒看他眼,举了举酒瓶,“喝点么?我哥存在这里的酒不错。”
“不喝了。”上次就是喝酒出的岔子,现在叶寒属于高危人物,顾致远连忙拒绝。
“行,我继续。”叶寒给自己倒酒。
顾致远把杯子推开,“你也别喝了,喝醉了怎么办?”
叶寒:“瓶红酒那还是不至于醉的。”
顾致远:“上次半杯都醉了。”
叶寒:……
……顾致远现在想给自己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包厢里的空气突然尴尬起来。
还好叶寒楞了瞬,突然笑了起来,“别紧张,不会要你怎样的。看你刚才脸都吓白了。”
顾致远额冒青筋:“你不喝酒烦人,喝了酒更烦人。”
“你才烦人,烦人精。”叶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摆摆手,“不是在谈生意么?赶紧走吧。”
顾致远被怼得不爽,起身准备离开,但想到叶叔叔的病,他思索半晌,又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要不要让我爸去劝劝?他跟叶叔叔是过命的交情,叶叔叔多少能听点话吧。”
“你别掺合了。”叶寒摇头,“不然你爸还会让你跟我结婚。”
顾致远想想,还真是这样,顿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会解决的。”叶寒重复了遍。
“怎么解决?”在顾致远看来,此题差不多算是解,两方脑回路不同,根本沟通不了。
叶寒沉默瞬,转着手的杯子,“最坏的打算是,雇个人跟我结婚。”
顾致远觉得叶寒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清醒,她的目光是清明的。
“你疯了?”
叶寒取下棒球帽,靠在椅背上,“我总不可能拿我爸的命去耗。他是我爸,我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