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法精湛,下刀轻而稳,在手下人声突然的泣吟果断割掉小块组织,保持着颗责任心,将它小心装进了医用保鲜袋封存。
席老师处理好创口,拿出公包里的东西放在地上。omega高大的身躯沉默跪倒在他身前,如果不是垂在身边手指在细微抖动,都要以为这是尊死去已久的雕石。
席莫回抬起他的脸,omega干裂的唇颤了颤,神的眼珠轻微转动,滴泪珠意外划过坚毅的面庞,快速消失在下颌,仿佛从未存在过。
即使是再强大的omega,也躲不过生/理反应。
“强忍,都会过去的。切掉就不会再痛了。”席莫回轻声叹道。
他捡起桓修白吐在地上沾有唾液的纸团,同样装进保存袋,再摘下手套,不慌不忙洗了两遍手,方才离开。
桓修白恢复意识时,第眼看到的是地上的矿泉水瓶子。
矿泉水?上面还有张字条。
等等……他头痛欲裂,特别是后颈那里——
后颈!那个男人!
桓修白心口凉,手摸到后面,掌心触碰到的是严密贴合的纱布。他连忙撑起手掌站起,顺手揪下矿泉水瓶盖粘着的便签。
上面温馨写着:好好休息,不要熬夜,多喝热水,注意伤口不要沾水发炎,纱布要每天更换,关爱自己,我们做omega的不容易。
什么玩意?!
桓修白对着镜子侧过身,咬着牙把撕开胶布,看到了小创口。切就切了,没趁乱标记是挺意外,怎么做坏事的还不忘给他缝了针连带消毒包扎???
桓修白双手撑在台子上,手背青筋暴起。他真的很想臭骂对方:要切还不都切走算了,留这个腺体有什么用,服务还挺好?秀你包扎手艺不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