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他持续高烧的身躯,看他被病痛酩酊低吟。想掀开他的衣服瞧瞧,却被死死挡住。他误会了我的意图,挣扎着坐起来,慢慢脱掉裤子,背对着挨到我身边。我经过思考,还是替他裹好衣服,他说了今天见面后第句话:“怎么还会回来……”
我仔细品了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尝出点埋怨的意味。
我说:“事情办好了,当然就回来了。”
“……下次还会有别的事吗?”
“唔……说不定。”
他的声音变得迟疑:“……你喜欢孩子吗?”
我随口说:“喜欢啊,谁能不喜欢呢。”只要不是我生,有个继承了我优秀基因的人类幼崽也不错。
他闷不作声,过了好会,像是刚喘上口气,又急促又虚弱地说:“我身上有伤,过两天就会好,到时候就行了。”
我认为他说的“到时候就行了”意思是又可以肆忌惮对他“犯罪”,尽情粗暴使用,就答应道:“好,那我忍两天。”
6月19日
两天到了,我按照约定来找他,他带我来到隐蔽人的武器库,我们挤在又小又昏暗的地方,周边的架子上全是搜缴来的武器,身下是他那张小毯子。本来它整整齐齐散发着股清洁肥皂味,很快就被我弄得皱皱巴巴,乱七糟,腥膻夹杂着血腥气浸透了它。
这次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太样。他似乎更加柔软了,深入时反应也更激烈,即便我知道他在克制,也克制不住。
我不确定,他不说话,我也不会问,毕竟我们不是什么深入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充其量只是个过客,不,恐怕连过客都算不上。
做完后,我朝前摸了摸他的脸,片湿润。
……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哭了。
我没安慰过人,更不擅长安慰,只能尽力找着话题,于是我问他:“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