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要由家主亲手喂碗鸟羽汤给主母,也是传统之。象征着“祭品”的义务终结,身份得以变换,从方压榨使用的关系转为平等共享,互相尊重。
也是对持续三天三夜躯体“折磨”的小小补偿。
就算席莫回不提,桓修白也大概猜得出这小碗浓浓的苦汤有多珍贵。几口喝了下肚,临近枯竭的精神力逐渐回升,不仅是这三天的损耗,连带着之前在小世界里织造结界的精力也补充了大半,足以见得神效。
“我们等会去见母亲。”
桓修白被他领着进到更衣室,席莫回刚要换下睡衣,被他叫住:“等下。”
席莫回在镜子里的倒影朝他投去询问目光。
“我还是第次看你这么……居家的样子,”之前虽然也有过,但感觉完全不同,“让我再看几秒。”
席莫回解开缎带,麻花辫子点点被松扯开,将有点微卷的银发整理到脑后,手指在发间梳了下,挑着眉梢斜睨了他眼,“快看,我们赶时间。”
桓修白站在他侧边,目不转睛瞧着他,想将这幕长久地刻在生命里。
这个人,今后就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
即便会有后代,也不可能有谁会像这个alpha样贴近自己的灵魂。
转过迷宫似的回廊,下楼来到大厅,席家前任家主席悯早就到了。
桓修白都做好准备被刁难了,也猜到肯定要向长辈行礼,却没想到,席悯放下茶盏,嘱咐他句:“坐下吧。”
在场的席墨之:“???”
包括席莫回都未想到。
席墨之不满道:“妈!为什么嫂子不用跪两小时!”
席悯抬起眼睛,目光在小儿子身上扫了圈,又在长子夫夫身边掠过,说道:“他先前给我们跪过了。”
席墨之震惊:“那也算的吗!?”
“当然算。”杜阅澜面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