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席莫回走进来,姿态, 神, 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却有种奇妙的感觉:这个人与他的距离感彻底消失了。
或许是因为席莫回的装束, 加深了这种感觉。
Alpha身上穿的既不是优雅的西装, 也不是祭祀典礼上的强调端庄的白服, 而是宽松柔软的奶白睡衣。
长发松松编成了麻花, 搭在胸前,发尾用素缎带系住,随意打了个蝴蝶结。被晨光照,像是在奶油绒糖里走了遭,整个人散发出温柔化暖的气息。
他端着只金丝小碗坐到床边,发现omega瞳孔放大,映出他和蔼可亲的面容,忽然就收起嘴角,轻轻“啧”了声。
“梦该醒了,桓修白。”
桓修白仿佛突然惊醒,往后仰,及时被席莫回捞住,才没磕到后脑勺。
“我、我……”
明明只是睡了觉,醒来却觉得恍如隔世?
纷乱的记忆流淌回脑……他们真的结婚了?!!!合法的那种?!!!得到父母家人承认的那种??!
他冷静下来,向对方提出要求:“你咬我口。”
席莫回对他此类怪异要求毫不奇怪,有求必应,上口就咬。
“嗷——”
alpha咬得还是脸颊肉,留下口红红的牙印,朝龇牙咧嘴的omega问:“够疼了吗?”
桓修白捂着脸,满足地笑了:“疼,不是做梦。”
做梦……说者意,听者有心。席莫回注意到他的状态,忽然之前切麻木的状态都有了合理解释——这个人,在经历那切之后,笨拙又粗暴地掩盖精神伤害的方法就是:给自己洗脑在做梦?
“我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你把我捞回来的?这是你屋里吗?我这么重,辛苦你带我过来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