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在地下,毕竟也是空间广阔的祭祀堂,算半个公共场合。桓修白私下里完全放得开,但处于陌生公开的场景,还是羞耻难忍。
他感到席莫回就在身旁,热息围绕着他,轻声叙说,几近诱哄:“瓶口我已经反复消毒了,这是低度酒精,不会灼伤,按照程序冲洗遍就好,不会难受的。”
桓修白咬牙,想着从前别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他要是打破规定,不就是给席莫回丢面子吗?当即狠下心,摸索着抓住细瓶就往口硬塞,玻璃瓶寒凉,霎进去,激得他个没注意咕嘟嘟吞了几大口凉液,烧得他头脑昏炸,热辣辣路烧进了心肠里,痉挛似的剧烈弓起身子,大声呜咽起来:“席莫回!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搞透,以后这辈子都别想在上了!”
alpha微冷的指腹捏上他的脸颊肉,语调玩味:“怎么?你要骑压我辈子?”
“我……”他哆嗦了下,收缩着小腹肌肉,又想往席莫回那边凑,“能拿出来了吗?”
席莫回的手掌替换了他的,酒瓶划过道抛物线,在台下应声而碎。桓修白形态狼狈,趴在架子上,宛如块刚被腌好的大肉,等着人煎烤拿捏。
听了那声碎响,桓修白心里块石头落了地,以为这次终于要开始打响战役了,敌方却搬了把高椅,找了个最好的观赏角度,好整以暇坐下,边欣赏兽类躯体烧红的情态,边托着腮,懒懒淡淡地说:“祭品腌好了,还要静置半天。”
桓修白不出他意料声惨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