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老头围在会议室里对着胸透B超各种部位的彩超指指点点啧啧称奇,席家小叔子A产科专家席恪眉头皱了皱,白大褂抻,走出去。
他走的是内部通道,直达检查室,病人桓修白正在这里接受缝合手术。
病人看起来精神状态还行,身上的烂处已经缝好,碎掉的骨头也都得到定程度修复,参与救治的医师都是治疗系的异能者,对付这类创伤很有套。
却也是用的……没有心,怎么能活下来的?那群专家唇枪舌剑地讨论个不停,席恪想着这是家里事,心跟他们争论,早早来关怀病人了。
席恪掀开透明帘子走进去,心里嘀咕着,挺帅小伙,配我家侄子那个阴柔相正好,对方也看到了他,正要开口喊人,席恪摆摆手说:“叫我小叔就好。”
“小叔。”这还是第个表面释出善意的席家人,桓修白抑制住紧张,露出和他脾性完全相反的腼腆笑容。
席恪伸头看了看,护士侧身让开些,让他看清正在贴纱布包扎的后颈,席恪随口问到:“疼吗?我不我喊莫回进来陪你。”
“不疼,他路陪我过来,太累了,让他在外面多歇会吧。”
席恪快言快语道:“我估计他也没歇着,找人去给你看会诊结果去了。”
他话刚说完,诊疗室门上的小玻璃户口就露出个白乎乎的脑袋,席莫回冒了双眼睛左右搜寻着,桓修白看到他忍不住含了笑,也不顾手腕上是不是还打着针,急忙给alpha挥手。
席莫回径直开门进来,看到他精神还好,也松了眉头,恢复了往日高冷的样子。正巧记营养针已打完,桓修白得了空,就站起来过去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