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迷离望着仿佛了尽头的隧道,代入了那个人的思维,喃喃着:“他觉得对你有知遇之恩,因而不存在任何负罪感。所以,主脑认为占据你的躯体理所应当,也会给予帮助,让你在重伤后活下来。但你是汲取雨露,吸收阳光活下来的,与把你丢在那里的人没有任何关系,更没理由成为他的宿体。这切的切,都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神’单方面的自私罢了。”
桓修白听他番分析,放下心来,换了副轻松的调子说:“我这颗树早就连根带土跑进你家院子里,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好了。”
席莫回被他描述的画面逗笑了:“还占了我家唯的空地,连根杂草也不许长。”
“席莫回。”
“嗯?”
“谢谢你相信我……没有怀疑我和主脑有关系,是刻意接近你。”
席莫回微微敛眸:“是真情还是假意,旦确定了的东西,没有反复质疑的必要。”
Omega在他身边喘着粗气。
“你干什么?”席莫回皱眉。
桓修白抬起张感动不已的脸:“我太幸福了。”说着,他就朝alpha扑了过去。
约莫半小时后,生活2区的小侧门溜进去两个人,个趾高气扬神采奕奕,仿佛吸饱了二斤精神毒/品,个满面寒霜嘴唇微肿,悄悄舔着发麻的牙根。
席莫回第次对omega发出严正警告:“下次在公共场合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前不准这样。”
Omega正爽得神魂缥缈,在暴雨信息素徜徉完,反复回味并厚颜耻地说:“我都为了你家娃艰难戒烟,还不许我找个替代品吸?”
“……你理由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