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他们背后的桓主任捏断了筷子。
席莫回放下勺子,拍拍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你挺好生养的。”
桓修白不动声往他那边靠了靠,心里舒坦了。
前边的陈队长又出了馊主意:“那你看席老师怎么样?他都带俩娃了,肯定好生养,人也乖巧漂亮,前面做医生,后来又去教书,知识分子,配你儿子不是正好?”
胖大婶吧唧吧唧吃起了梅子干,还没吐出来又塞进去颗,含混不清地说:“他倒是能考虑。但老陈啊,我总觉着他不稳妥。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就死了两任老公?而且,我跟你说,我看人可准了。”
何大婶压低声音,嘴叭叭的:”他外表看着斯斯的,指不定内里有多……哼,你知道吧?今个我离老远就瞅见个男人进了他屋,没过会再从那过,里边就有做那事的声音。你看看,这寡妇肚子里还有个,这就耐不住寂寞了。我儿才不去给他接盘,不守O德,再漂亮温柔又怎样,不行,我儿子制不住这样暗骚的。”
席莫回在桌下面拧了把桓修白大腿肉,“都说了让你别叫出声。”
桓修白手臂揽过他腰,拉过来,哼哼笑道:“对,都是我叫的,说得跟你没出声样。我要不叫,怎么给你接盘,是吧?”
在场年纪最大的金泽指节扣了扣桌子,脸阴阴:“好好吃饭。”
这时,睡饱了的雏龙闻到饭香,出来觅食,经过前面桌子时居然也被拿来评头论足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