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beta呢?”
“beta?我们不许beta出生。”
桓修白呼吸着污浊的空气,面对人性至恶,质问道:“你们也是omega,为什么要强行把生育的痛苦加诸到同类身上?”
警卫慢慢转过身,玩着手里的警棍,笑得邪气:“omega怎么了?‘亲人’这话说得真奇怪。做O前面后面都能爽,况且脏A生来不就是给我们当畜生的吗?”
“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呢!”
警卫想起刚才摸过的那只怀孕A畜,所谓地说:“我自己的孩子也要遵守规则。我是不会浪费钱养个alpha长大的。”
“叮咚”,状况外的席墨之掏出手机,哀喊道:“老妈说要扣我两年零花钱。”
警卫后退步,再次看了看悄声息的全知神,从腰间拔出枪指着他们,眯起眼睛:“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亲人’绝对不会问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
“是取你性命的人。”
席莫回淡然说完,轻轻挥手,道幽深的幻影从他袖口飞突而出,淡黄的墙上掠过张血盆大口的巨大影子,咯吱咯吱的咬合声,眨眼间溅起三米高热血,失去头颅的脖颈动脉犹如高压水枪,向上喷涌出血泉般恐怖的效果。
栅栏里的“牲口”们先是惊惶地退到深处,突然成群冲到了栅栏前,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脸上贯穿着麻木僵硬的兴奋,伸出手来,在掌心接着淋下的血雨,凑到嘴边疯狂舔吮着。
席墨之趣味道:“他们还知道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