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佛出来给克罗兹捧腔:“我们又有新副会长了,这是喜事,应当庆祝。”
知道内情的听者,心里不由咯噔下:这是要在桓修白坟头蹦迪啊,不愧是弥勒佛,够阴险。
克罗兹难得开了个玩笑:“这要看桓主任愿不愿意自掏腰包请我们大家吃饭了。”
话音未落,会议室大门粗暴摔在墙面上,吱吱呀呀颤了颤,似乎不敢回去。有人站在门口,眼睛扫了圈,落在谁身上,谁就心虚地打个寒颤,低下头不说话,最后落到克罗兹板正的脸上,鼻子里不屑地哼了声,显然是没把在场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径直走过来,搬了把椅子,拖拽上高台。
人们看着他那言不发又狠猛的架势,特别是他手臂锢在椅背,肌肉隆起的样子,人人都觉得脖子紧,仿佛桓修白臂弯里夹的不是椅子,而是他们细嫩脆弱的脖子,谁要是拂了他的意,他就“嘎吱”声扭断那人的脖颈,把头揪下来当球踢。
克罗兹眼看他搬着椅子朝自己这边来,脑门神经作痛,面上却没显出来,反而“大方”地指着块地方,说道:“桓副会长,你的位置我们给你留好了,就坐在那边,方便我们大家互相沟通。”
桓修白也不推脱,直接把会议室唯把死沉死沉的软面老板椅往台子央这么摆,下子坐进去,在众人的视线,淡定反问道:“看什么?副会长就是比你们坐得高,没见过?今天就让你们见见。”
……果然还是那个刺头,开口就招人厌,点都不懂什么是谦虚退让。
然而这群愚民从未意识到件事,他们口的“谦虚退让是美德”,不过是拿来要挟弱者,使其归于群众意识的借口。对于像桓修白这样的强者,他们也只敢冷嘲热讽,背地里说说,要是真的正面杠上,保证连个屁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