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
“嗯。”
他把脑袋凑过来,倒在桓修白肩上,对着耳朵轻轻呼气:“去卧室,浴室地太硬,我怕你受不住。”
桓修白听懂他话的暗示,急急拥着他往外面走。踩着满地的衣服,跌跌撞撞,每次肌肤碰触都会擦起更烈的火花。掠食者天生写在骨血里的侵略性释放出来,他需要纾解,需要摩擦得到解放,而眼前这头屡屡吞噬他骨肉的猛狼就是最好的发泄和报复对象。
股深沉的低鸣作为攻击的前奏打响,独角兽优雅的银发铺散下来,他凝视着雌狼肌肉虬起的背部,种深深的,仿佛是要撕开对方体腔的恨念被从这头兽类沉重而渴望的喘息引诱出来。
象征着最高圣洁的银独角兽,他与生俱来的宝贵标记还不曾赋予任何人。他抛弃了切纯挚,放弃了苦苦挣扎的自我认知,纯心善良地将坚硬锋利的角赐予雌狼。
栖息在密林深处的鸟儿盘旋飞出,伸展翅膀,犹如枚利箭,坠入止境的深谷,在冷潭浅浅溺亡。于濒死的前夕,它得见这神圣的幕。独角兽的身影倒映在水潭,肢体优雅颀长,天生的温润融合了烈性,当他美丽的头颅转过来,用那慈怀的眼神眷顾你时,宛如月亮被揭掉了面纱,美得宁静,且永恒。
在死亡的临界点反复颠簸,寻寻觅觅,混乱找寻,独角兽的温柔与刚烈彻底破除了封印的小门,纠缠着野兽已久的心灵病灶,施以救赎。
野狼化作了家犬,他挣扎,呜咽,控制不住地抓挠,扯坏了床单被子,治愈过程是他心心念念的,又是痛颤万分的,他咬紧了被角,逼迫自己放松躯体,让救赎的程度次次更加深入猛烈,哪怕是最柔软最脆弱的内芯,也坦坦荡荡,奉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