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花了点时间,强忍着作呕感将穆勒彻底催眠。剩余的这辈子,穆勒都将活在混混沌沌,直至死亡。
他做完这切,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斜斜擎着高脚杯,思绪流转到远方,没察觉到酒液几乎快撒了出去。
忽然,门响了下,轻巧的双脚落地声。席莫回放下杯子,站起身,和出现在前的约萨克对视。
“竟然是你。有意思,没想到面纱下是这样的脸,怪不得那家伙对你神魂颠倒。”约萨克识人功夫流,眼就看出他是那个“修女”,而非之前的“教皇”。
他走过来,丝毫没有闯入别人领地的紧张感,悠闲自在仿佛在闲逛,转到这里瞧瞧挂毯,又走到那边拉开抽屉捡起珠宝,边闲话家常般说着:“我看你也是个omega,只不过脑筋不太转,跟着戈里叶有什么好的,别看他现在光鲜,其实穷二白,跟着他是没有未来的。”
约萨克转过身,和希莫斯对比起来,他就显得过于娇小,像个少年身段。他动了动手指,屁股坐上穆勒的大床,翘着腿,喷出道不屑的鼻音,语气倒是苦口婆心的:“别让他绊住了你。怀了孕又不是不能再找,你这样的长相不愁alpha,别浪费资源,在棵树上吊死。”
席莫回也没拘谨,过来和他亲切地坐在床边,开始场“omega兄弟间”的闺房交流,而穆勒大帝失去神智的躯体还躺在他们身后。
“那是场意外。生出了这样的性别,就得身不由己。”希莫斯黯然道。
约萨克看不惯他自弃的样子:“别让老观念绊住你的脚。离开他,你会活得更自由。”
希莫斯惨笑了下,腼腆说道:“我……暂时没法,因为还需要度过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