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怕接下来的惨叫声影响到怀人睡眠质量,终于又捡起了他的初级恶魔魔法,给希莫斯施了个隔音罩,想想这群愚民聒噪的程度,为了保险又叠加了三层。
另边,是谁这么幸运成为了第个奖观众呢?许爱莉挑挑选选,在人群抓出了个试图朝她吐唾沫的马脸青年,喊道:“就是你了!”
她个子高,衣服下全是肌肉,哪是个患病的omega能轻易摆脱的,揪出马脸O时满脸带笑,像极了在菜市场的鸡笼里选好鸡后欢欢喜喜去屠宰处宰杀的样子。
“放开我!怪力女!”马脸惊恐大叫。
许爱莉:“怪力女,嗯,你不是第个这么叫我的o,也不会是最后个。”
她把不幸被挑的“会下蛋的公鸡”掼在地上,捏在青年下巴上使的劲看起来能直接捏碎骨头,她嫌弃地看了看,对桓修白要求道:“哥哥,这玩意太脏了,我下不去手。”
桓修白:“百分之三十。”
许爱莉凛,什么意思,工资只要扣百分之三十吗?她要吹爆他们主任这幅魄力的样子!
许爱莉来了精神,手下去就掰断了两颗牙齿,马脸惨叫不止,难看不下去了,于是给他施了个止痛咒:“痛痛飞光光!”
马脸惊悚的脸忽然僵住了,还没停顿两秒,他就浑身抽搐,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搞什么啊姐们!跟我抢人头吗?”许爱莉奇怪问道。
难:“我本来想给他念个止痛咒的。折磨人也要讲究人道主义。”
许爱莉同情地瞟了眼口冒白沫的马脸,“你最好念的是止痛咒。我下次坚决不要信你的鬼话,让你在我身上乱施咒。”
见习女巫难:“都不给实践机会,我怎么进步?”
许爱莉:“等着,再给你抓个耐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