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多时候还是他自己在动, 这对惯常给人伺候着的镇远侯来说可真是旷古未有的, 身体力行, 可委屈他了呢。
东淑七窍生烟, 继续语伦次:“耻下流!”
李持酒听了这个评语,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地笑道:“你要再这么夸奖我,我就要忍不住做点别的了。”
东淑脑片空白,想多骂几句都不能够了,手还在抖,忙先去枕边翻出块帕子揩拭。
李持酒歪着头道:“你直接在你的衣裳上擦岂不方便?反正都要洗的。”
对镇远侯而言, 他这张嘴简直就是最最多余的东西,上天若是把他生成个哑巴,那他定会可爱可喜许多。
东淑听见自己的牙齿磨动的声音:“你还不走?”
“走去哪里?”
“你……”她按捺住怒火,“去、兵马司,还有把玉佩好好的还给李大人。”
镇远侯道:“我偏不还给他,我拿着玩儿去,哦……看着挺名贵的,不如把他当了弄几个钱钱花花。”
东淑知道他是玩笑,但若是真的这么干也不是没可能的,她整个人都给气成了只河豚,滚圆的将要自爆。
大概是因为过于惊怒,本来好了身体突然又有点不适,东淑来不及说话,垂头便又咳嗽起来。
本来想用手拢着的,可是手又不干净,才要抬起手肘遮着唇,谁知垂眸之时,却见袖子上也是湿湿的。
东淑受不了这种刺激,眼前黑,连连晕眩。
还是李持酒起身扶住她:“怎么了?”
东淑心水火交加,喘着气道:“你索性直接把我气死……倒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