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若他再度法天肆忌惮起来,不但她自个儿都难以保全,而且还会连累李衾跟李家!

  处于这种心情,东淑最终选择相信李衾。

  于是,才任由李衾将那道遗诏带走了。

  从那之后,东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深觉亏欠了李持酒。

  可倘若他平平安安的,倒也罢了,如今听说竟是生死不知,真如心底有个震雷炸响样。

  萧宪见她这样,知道她跟自己样心里都不好过。

  于是忙安慰道:“你先不用着急,虽然按照常理推测情形不妙,但你我都知道,镇远侯是个从不能按常理测度之人,我已经派了人去查探,有消息立刻回报。”

  他说了这个,心里又想起另件事:“最近……我觉着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除了李府跟萧府外,你记得不要到别处走动,太白街那店铺子也先别去。”

  东淑抬头:“怎么了?”

  萧宪摇头:“你先不用问,兴许是我多虑了。”

  波接波,等送了萧宪去后,东淑才想起了时心乱,竟没提公主的事情。

  次日,宫内有旨意到,是丽太妃宣张夫人进宫,那来传旨的太监笑道:“太妃娘娘听闻李三少奶奶也在这里,并叫起进宫呢。”

  张夫人正觉着太妃忽然传自己,有些忐忑,听闻要东淑作陪,心里却宽。

  不知不觉,她竟已经把东淑当做了自己的小棉袄样是可以贴心信赖的。

  于是换了诰命服装,同进宫。

  那领路的小太监缓步在前,将过月华门的时候,迎面忽然有队宫女走来,其个像是站立不稳,差点儿撞到东淑。

  那宫女忙退后数步:“三少奶奶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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