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之人很难拿捏,就算是景王也不能完全控制他,所以景王面上虽然宽仁待下,跟镇远侯极好的,可实际上以他的心性,始终是猜忌着镇远侯的。”

  东淑听萧宪沉声说到这里,心突突乱跳:“哥哥!”

  萧宪道:“怎么?”

  东淑咬了咬唇,道:“当初镇远侯进了内侍司,听说有个宫内的老太监想要对他下死手,大家都以为是皇后的意思,难道是另有其人吗?”

  萧宪淡淡笑:“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是皇后还是景王,就不必追究了,没什么大的差别。你不如想想另件事。”

  东淑盯着萧宪,脑风驰电掣,终于道:“是了,还有哥哥你因为镇远侯夜闯别院的事情告了他,在大理寺里的毒事件,这个……”

  萧宪哼道:“这件事做的倒是挺高明的,差点儿箭双雕,弄死镇远侯这个心头之患,也把我拉下水去。”

  东淑的手抚在胸口上,像是要把乱跳的心抚慰平静:“真的是、景王?”虽然已经刻意避开了“当今皇上”四个字,说出这昔日旧称,仍是令人艰于呼吸。

  萧宪毫不讳言:“这件事我却可以告诉你,十有九是景王派人所为。大理寺那些司茶的虽然都给先帝诛杀,到底留下些蛛丝马迹。”

  耳畔嗡地声,东淑竟有些坐不住了,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挨在车壁上:“好险,假如当时镇远侯反应慢步,就真的给他得逞了。”

  萧宪听了,却笑道:“镇远侯那个混账小子,命偏偏的硬,等闲死不了的。就如同这回的销声匿迹,只怕他下次出现,还要吓天下人大跳呢。”

  东淑毫说笑之心,却小心翼翼地看着萧宪:“哥哥,景王所做的这些事,先帝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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