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的“嗷”地叫了声，觉着骨头都断了，本能地松开了手。
李衾这才不紧不慢地后退了步，把衣袖稍微整理，淡淡地瞥了眼燕语，便迎着东淑走了过去。
这会儿彼此间只相隔四五步了，李衾走了几步挥手示意带路的太监退下，自己对东淑道：“你怎么样？”
东淑听他问，就知道他大概听说了什么：“你怎么在宫内？”
李衾道：“在书省的值房……”上下打量了她会儿，见她碍，才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
这会儿燕语反应过来，便又凑上来：“李子宁！她就那么好？你的眼里只有她？就因为她的这张脸跟萧东淑样你就疯了？！还以为你只对萧东淑深情往呢，可既然你能对她动心，为什么就不理我？”
东淑听到这些乱七糟的话，便道：“我先回去了，稍后再说。”
李衾握住她的手：“先跟我说。你同我说了，我去找皇上。”
东淑震。
不料燕语公主见李衾公然就握住了东淑的手，竟当自己的话如耳旁风，她更加恼怒：“李子宁！”又看东淑，真是越看越气，便道：“早知道这样，上次就该划花你的脸！”
李衾听了这句蓦地回头，眼神竟极为凌厉，他毕竟也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带兵之将，身上自有股煞气，只是平时藏而不露罢了。
燕语给他瞪，吓得踉跄后退两步，不知为何，又怕又惊，眼泪便刷刷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