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想了想,笑道:“这有什么,对别人而言恐怕有妨碍,可是我,我是死……”
她还没说完,就给萧宪个眼神堵了回去,忙自己捂住嘴:“我不说了。”
萧宪哼了声,道:“算你识相。”
东淑见萧宪虽然口答应,可神情里仿佛还有些忧虑似的,她只以为萧宪是因为那种“古物带阴”的说法才有些犹豫的,故而也没有多问。
只要有钱有心,剩下的事便容易多了,签了地契合同,找了几个看着老成可靠的管事跟伙计打理铺子,在五月下旬的吉日挂了新匾额,便算是开了张。
东淑自打弄了这个铺子,就有些人不着家,时常的往铺子里走动,萧府那里来叫她,才去了两回。
萧宪不得不叮嘱她叫她多去,又道:“你要是不过去,老太太那边只是想想倒也罢了,太太那里未免多心,觉着你是要去李府了才跟这里疏远的,太太这些日子还在操心给你弄笔嫁妆呢,别叫她寒心。”
东淑这才忙应承了,从此走动的勤快许多。
将进六月的时候,突然出了件大事。
原本谨州方面为了三皇子而造反被擒的那些将士们,本来新帝听从了李衾的命令,要将他们赦免的,谁知道前去传旨的钦差途遇刺,竟又是那些乱党干的,地方上怒之下,便下令将那两三千人尽数杀了!
消息出,天下震惊。
李衾收到消息就知道不好,但再怎么命人前去阻止也都晚了。
果然因为这件事,其他还在观望的反叛之人自然都打消了要投降的念头,刹那间,以谨州为心,周围各地相继反叛,有乱军冲入城,将之前主事的地方知府拿下,砍了头挂在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