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淑只听说李持酒身体大碍就已经心满意足,至于是什么姓朱的姓黑的去照料,却丝毫不放在心上,毕竟不关己事。
至于李衾那边的差事,也有了交代,那江鹏所告萧家,的确有两个害群之马,已经彻查明白,交付三司。至于姓江的之死,李衾如实上报,说起那段时间李持酒并未在宫当差,也人知晓他的去处等等,皇帝却仿佛充耳不闻。
帝道:“爱卿行事果然仔细,可见江鹏这状没白告,至于这件命案,十有九就是萧家的被告狗急跳墙杀人灭口,何况那些人证的话也做不得数,就算真的看到酷似镇远侯样的人也不足为奇,试问世间容貌相似的有多少,你是最清楚的。”
李衾知道他说的是东淑跟江雪,便低头道:“是。”
帝道:“这案子就这么了结吧,杀了萧家那两人,则杀儆百,二则也给了江家个交代,到此为止。”
李衾领旨。
帝又道:“朕还有件大事要问你的意思。”
李衾问是何事。
帝道:“自打太子出事,朕就想着另立储君,不知爱卿你心里可有人选?”
其实朝野的大臣跟百姓们均都觉着必然是景王杨瑞疑,毕竟不管是按照长幼次序,还是人品名声,都是杨瑞莫属。
但是帝迟迟毫动作,反而让李衾疑惑了。
而且李衾也看得出,帝近来对自己是有些忌惮的,何况又知道李衾跟景王向来亲厚,这次问,未必是真的想要他的意见。
于是李衾道:“回皇上,如今两位殿下,二殿下聪慧仁德,臣民拥戴,三殿下虽然年幼,却也毕竟是凤子龙孙,假以时日亦是不负厚望,同样是皇室贵胄,难分轩轾,臣也不敢妄自评议,自然是得看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