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是我不小心碰到了烛台,只是起了两个泡,因不好上药,想先挑开……可又怕疼。”到底是亲哥哥,当着萧宪的面儿,东淑的声音里隐隐地也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萧宪忙低头细看她的伤。
旁边李衾看着两人举止,却又问李持酒道:“镇远侯怎么也来了?”
李持酒方才只管盯着东淑,可因为东淑有意躲开他的目光,便站在萧宪身前,她的身形娇小,便给萧宪完全挡住了,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声音。
忽然听到李衾问自己,李持酒才回过神来,笑道:“回大人,我是在路上巧遇了萧大人,看他急匆匆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所以陪着他来了。”
说了这句,李持酒又满是疑惑的皱眉问:“怎么、我这夫人竟在李大人的府内?你们什么时候这样、这样亲密间的,嗯?”
东淑因不愿意跟李持酒照面,正缩在萧宪身前,听到这几句便探头道:“谁是你夫人!”又偷偷地拉了拉萧宪的袖子。
萧宪会意,便轻轻咳嗽了声,回头对李持酒道:“镇远侯,别乱说话。”
李持酒笑道:“大人恕罪,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毕竟我跟她才和离呢,这么快就……不说了不说了。我就算信不过我那位少奶奶,也得信得过李大人啊,是吧?”
李衾却说道:“镇远侯,你们既然已经不是夫妻,就不必再说这些趣的话。”
“大人,我对您向来心存敬意,您可不能这样说啊,”李持酒本正经地:“她虽然跟我和离了,但这才几天儿,难道就春心大动了?说句不是咒的话,就算是我死的透透的了,那她还得为我守上个年半载的贞节呢,又不是那水性杨花的潘金莲,这武大郎还活蹦乱跳呢,她就开始跟西门庆勾勾搭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