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看他,便笑道:“哟,春哥儿啊,难道……是萧大人吗?”他说话间打了马儿下,颠颠的就靠了过来。
留春打量他身内卫武官服,真是越发英武过人,气宇非凡了,便笑道:“正是我们大人呢。小侯爷您是从哪里来?”
李持酒道:“才出宫,换了班儿。哎呀,这些日子也没大见到萧大人,实在是令人想念啊。”
留春喜滋滋的,才要接口,又想到主子今儿心情不佳,便向着李持酒使了个眼。
恰在这时侯,车萧宪喝道:“只管啰嗦什么?还不快走?”
留春打了个哆嗦,不敢做声了。李持酒却打马到了车边上,俯身看着车问道:“萧大人,这会儿天这么冷的,您又要去哪儿?有什么天大的事儿?”
萧宪心头烦乱,喝道:“跟你关。”
李持酒叹了口气,喃喃道:“今儿是怎么了,先是撞见了李大人的轿子,本是要过去的请安的,那跟着轿子的叫什么鱼的,忙不迭的就来撵我,我又没有恶意……”
他还没说完,萧宪道:“你说什么?你在哪里看到了李衾?”说着抬手打开车。
李持酒仍是满脸带笑的:“就在前头隔着条街,怎么了萧大人?”
萧宪深吸口气,眼的怒越发明显:“好个李子宁,你敢这么荒唐!我必然不饶你!”
萧宪在府外自然有几处产业,包括给东淑住的别院。
相同的,李衾也是样,自然不至于只有大宅个地方盘桓。
李持酒说方位,萧宪便想起来,前头是安仁坊,李衾的那个藏栀小居便在那里。
留春听两人对话,此刻便问:“三爷,这是不是……”
话音未落,萧宪道:“去藏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