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酒瞥她道:“你急什么,那小子毛都没长齐,能干什么?”

  东淑听他越发出言粗俗,便皱眉道:“他这么小,侯爷带他来这种地方,传出去像什么?”

  “风流本是男儿天性,这么小就来,也该是他引以为傲的,你怕什么?他又不是女子怕没了清白损了贞洁。”

  镇远侯派歪理,偏还振振有辞。

  东淑屏息,知道自己不该跟他逞“口舌之争”,当下道:“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侯爷到底要怎么样?这里并非是我能久留之地,还请侯爷不要为难我。”

  李持酒道:“我要为难你,还会亲自下来?必定要你亲自上去见我才是。”

  东淑不语。

  李持酒却又取笑般道:“你能耐啊,前脚才离开侯府,后脚就攀了高枝儿去了,我倒是小看了你。我甚至怀疑……”

  东淑心跳,差点变了脸,可李持酒并没有说下去,东淑问:“侯爷怀疑什么?”

  “你大概不知道,”李持酒道:“那个燕窝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东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吗?那……是怎么样?”

  李持酒道:“是王姨娘做的。”

  “什么?”东淑时没忍住,惊疑地看着镇远侯。

  “你好像很吃惊,你没想到是她对吗?”

  东淑的唇动了动,终于道:“我、我自然是没想到。”

  李持酒道:“太太叫人把她关了起来,正要找人牙子发卖了。”

  东淑听了这句,双眼睁大:“卖了她?”

  李持酒道:“你也觉着不能卖?这跟我想的样,她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只卖了却便宜了她,很该打死了了事。”

  “侯爷!”东淑忍可忍,汗毛倒竖。

  两人说这些的时候,连缩在车门边的甘棠都忍不住转过头来,听到要打死王姨娘,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李持酒看着东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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