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立刻深信不疑:“阿弥陀佛,若是这样,以后可吃穿不愁了。”
明值人小鬼大,看着东淑端详了半晌,只问道:“姐姐,你真的跟侯爷和离了吗?我现在还有点做梦样呢。”
东淑在他额头上抚了抚:“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多想了,乖,去洗洗手脸。”
是夜,东淑灯下看了会儿书,甘棠来催了几次,终于才去睡下。
只是到了半夜却又在梦惊醒了,这次梦见的却是李持酒。
就如同在客栈里他那惊世骇俗的举止样,他擒着东淑的手腕将她拉到跟前,齿颊间都是令人法忍受的血腥气。
他磨牙吮血的,像是要把她生吃了。
东淑竟怕的很,百般挣扎却效,逼于奈,哭着求道:“不是说了喜欢我,会保护我的吗?”
而他脸狰狞的说道:“自作多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她吓得将要昏死。
幸而是甘棠来叫醒了她:“好好的怎么又做噩梦了?”
东淑惊魂未定,却觉着眼角跟额头都湿湿的,抬手试,不知是泪渍还是汗水。
“什么时辰了?”她定神问。
甘棠道:“正要叫奶奶起身呢,已经过了卯时了。”
东淑闻言急忙起身,洗漱更衣。毕竟萧宪昨儿特意叮嘱过,自然不能耽误。
才要梳妆,外头丫鬟来到,竟是捧了两套新样衣裳跟各首饰等,道:“姑娘,今儿要穿哪套?”
东淑诧异:“哪里来的?”
丫鬟陪笑躬身道:“是三爷昨儿走的时候吩咐过,因时仓促只先准备了两套,以后再慢慢地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