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江明值,踉跄跑到跟前,忍着哭叫道:“姐姐,姐姐,把姐姐还给我!”
后来的事情,奇妙而简单。
李持酒目光烁烁地盯着江雪:“嫁人了没有?”
江雪当然不能回答,她是个内怯的闺阁女子,是被逼的山穷水尽才想带弟弟出门,她连豺狗都法对付,何况是面对狮虎。
李持酒看了眼她的发型,这是少女的发型,不是妇人的,他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
可对他来说,答案不答案的似乎也没什么要紧。
就算是嫁人了又怎么样,顶多稍微麻烦点而已。
李持酒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江雪猛地挣扎起来,但这点力道对李持酒而言,简直如同只兔子在怀耸了耸,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李持酒淡淡道:“我是镇远侯李持酒,京城人士,辱没不了你,你识相的话就给我乖乖的。”
江雪听到“镇远侯李持酒”六个字,脸微变,却果然停止了挣扎。
此后江雪就成了李持酒的夫人。
但是她身子本就弱,受了惊吓,便病了路,直到进了昆明安顿下来,才慢慢地有些起。
这门亲事苏太太是极力反对的,但是李持酒跟鬼迷心窍样,坚持要娶。
苏太太想,如今他们是给贬出京的,以后还不知怎样,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了,若是儿子成了家,倒也不算是个坏事,也不好跟先前样挑挑拣拣了,这才勉强答应。
江雪倒也是知书达理,贤惠淑良的,每日三遍请安,日三餐也都伺候的妥妥当当,苏太太渐觉满意。
可惜江雪的出身始终是她的心病,而且江雪又有个“拖油瓶”,那就是她的弟弟江明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