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心？龙目？”
不仅是皇帝，萧宪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抽搐，这人的嘴真的是……
皇帝喝道：“还不快脱！”
李持酒奈，只好去解开外裳，李衾见状便咳嗽了声，对萧宪使了个眼。
萧宪还不解是什么意思，李衾跟他本来对面站着的，见他怔怔然，便挪动脚步走到萧宪跟前，竟挡在他身前了。
“李大人？”萧宪见他居然挡着自己，大为奇怪，想提醒他闪开，李衾却岿然不动。
此刻李持酒已经解去了外袍，底下的那缎子衣，除了有几处斑斑点点的还有些许素白外，其他俨然都已经是红的了，因为隔了段时间，衣已经给伤口的血还有涂的药糊住了，要脱下来都难，更是血肉模糊。
皇帝虽然料到他必然受刑，却也想不到是这样，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片刻，眸顿时转深了。
那边萧宪已经把李衾拉开：“你挡着我干……”
那个“什么”还没说出口，便看到李持酒身上的伤以及那袭血衣。
萧宪最不能受这些的，顿时停止了呼吸，心的不适翻江倒海，简直恨不得把眼睛掏出来扔了。
李衾奈的看着他：“不让你看非要看。这下明白了吧？”
萧宪已经头重脚轻法言语了，脸都开始不正常的泛白，多亏个小太监过来将他扶着，皇帝挥挥手，先请他去侧殿歇息定神。
这边儿李持酒又把衣裳披上，皇帝吁了口气，吩咐太监：“去那几瓶御用的伤药。”又道：“你平身吧。”
镇远侯这才站起身来。
皇帝道：“没想到他们下手这样残忍，这般狠毒，却大大的违背了朕的本心，是什么人动的手？朕自会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