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拨了下刘海儿能有什么用??
真是个祖宗,白怀熠怀疑他上辈子定是刨了林竞霄的祖坟,这辈子才会遭殃。
白怀熠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出窍,摘掉帽子抬手扣在了林竞霄的脑袋上,给自己留了个墨镜。没多会儿店员把他们点的小龙虾和酒端上了桌。
白怀熠给自己套上次性手套,拿着只小龙虾指着林竞霄说道:“我们算是拼桌,AA制,各付各的,还有,你别和我讲话。”
白怀熠觉得很烦。
从今天到达F市的时候,那股烦躁就没消退过,F市对白怀熠来说其实并不陌生,他是在F市出道的,当时国内偶像团体还是个新的概念,ICC的成功爆火,让他们所有人时风光两。
不过是几年前才发生的事情,现在像是在梦里存在过的,现在只是想想都觉得不真实。
翟莫递来的名片也让他很烦躁,比林竞霄在台上说他是野鸡更烦几百倍,而且他没处排解。
白怀熠喝了两瓶啤酒,本来想消消他的烦躁,但是事与愿违,犹如火上浇油,精神连同身体起难受起来。
他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周遭的声音像是被磨了皮,真实变得很遥远。
“喝不了酒就别喝,难受自己受着。”
这话很不听,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往对面看,林竞霄低垂着眼睛正在摘次性手套,手指很是好看,林竞霄是个冷白皮,店内不充足的光线为他打了层自动柔焦效果,不说话的时候眉眼温和,看着气质内敛,极具欺骗性。
白怀熠脑袋里卡了个壳,扭头就忘,只记得有人在跟他讲话,他把手往前伸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