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先生挂念,切都好。”
怎么回事?齐铭瑄被老者和黎舒的态度弄懵了,子舒和老师不是第次见面吗?怎么老师会问这样的问题?
“老师,您和子舒认识?”
贺原比他还诧异:“难道不是你专门将人带来见我的?”
没有啊,齐铭瑄对老师的态度头雾水,他是想找个机会将两人介绍给对方,可那并不是现在啊。
“我只是召子舒前来议事,刚好老师您这个时候来了。”
“这倒是歪打正着了。”看情况他这两个徒弟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对,应该只是齐铭瑄单方面不知道,他这小徒弟看起来并不像毫不知情的样子。
“老师的意思是……”齐铭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位,便是我之前同你说过的,我三年前隐居时在芸山收的弟子。他当时用了别名,唤景然,没想到竟是大名鼎鼎的黎大人。”
果然,不好的预感成真了,黎舒当真成了老师的小徒弟,他的小师弟。
“不过,当年的景然并没有行完整的拜师礼,只能算个记名弟子,和你这种正经行了拜师礼的弟子是不样的。”
当年两人都用的假身份,两人心都有别的顾忌,再加上山上条件不允许,便没有按照正式流程行拜师礼,只是走了个简化流程。
黎舒有原主记忆,知道原主离开时隔着紧闭的门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而后毅然又决然的背着行囊离开。他没有回头,自然也就没看到,在他离去后不久,那扇直不肯对他打开的大门被人从里推开,老者站在门内,目送他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身影。
原主直记得这位恩师,记得在山清贫却快乐的日子,这是他仅有的美好记忆之,被他直小心翼翼藏在内心深处,不曾对任何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