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将自己的切分享给黎舒，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是在某颗荒星上，周围的人除了白衣的工作人员，就是和我样的……实验体，在很长段时间里，我都以为大家都是这样活着的。”
如同行尸走肉般，每天做着同样的事，唯有变化的，是周围不断有眼熟的人消失，然后又会有新的人被送过来。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他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被允许的，他和他的同类们，都是不该存在的。
那段时间他很痛苦，那是原有的世界观受到重大冲击的必然结果，恍恍惚惚，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清醒时，差不多整个基地都毁了。
那些曾经带给他们限痛苦的人以凄惨的方式死去，死亡前或许还体验了把他们曾经的痛苦，他看向四周，活下来的不过寥寥几人。361读书 om
这是场实验体的大爆走，这场战斗里，最终活着离开的，只有他个人。
“其实有很多细节我都想不起来了，这些年我将这件事深深埋在记忆最深处，我本来是觉得，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不会再有人提起了，可是时隔二十年，在同样的地方，我又遇到了同样的事。”
黎舒声抱紧了他。
顾凛喃喃：“当年，我们将切都毁了，这些不应该还存在的……”
恐怕那些为之付出生命的人也不会想到，有天，那些人会卷土重来，或许从开始，他们就没从这片土地上消失过。
“顾凛。”
黎舒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顾凛慌了，他匆匆忙忙想要去抓那个人，手刚伸到半路就被挥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