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达这里，顾凛就没有说话，黎舒直留意他的情绪，希望能在发现不对的时候立刻做出反应。
直接带人来这里，是他们商量出的结果，论怎样的字，图片，都没有亲临现场看到真的画面来得震撼。现在，不用他们多说什么，该怎么做，大家都知道了。
方教授那边得到消息的时候，切都来不及了，所有秘密都暴露在阳光下，切脏污都所遁形，连带着那些和方教授走得近的掌权者，都受到了不少影响。
个个被停职查办，该怎样怎样，事情已经闹大，这种时候如果不能好好处理，没人能讨得到好。
方教授所在的医院被进化者层层围起来，这些进化者里，有受害者，也有受害者亲属，更有数为了心那口气来的，他们需要个交代。
“我们……现在怎么办？”
方教授坐在台上，看楼下熙熙攘攘的进化者，嘴角勾起抹若有似的弧度。
旁站着的，是直跟在他身边处理杂务的助理，跟着方教授，助理也是经历过不少事的人了。在他的印象里，方教授直是游刃有余的，他就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做着这些罔顾伦常的事，这么久了，除了极少数人，瞒的滴水不漏。
如果这次不是证据确凿可反驳，他相信，站出来为他说话的人绝对不少。即使是到了这样的境地，这个人也点都不慌乱。
他隐隐觉得，方教授根本没把楼下那些人当回事。
事实也是如此，方教授本来就是个疯狂的人，末世后，这份疯狂限增长，已然占满了他整个人，陷入现在这般地步，他感受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