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黎舒暗自笑了笑，他在想什么呢，有人鱼个意外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你去了哪里？”
黎舒整理白大褂的手顿，心莫名：“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闻到了其他生物的味道，”人鱼趴在培养皿上，居高临下看着黎舒，补充了句，“不属于人类的味道。”
人鱼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他们可以靠嗅觉辨别出猎物属性，黎舒身上的气息直很清冽，混杂着他故意留下的味道，让人愉悦。这次黎舒不知去哪沾了身别的味儿，各种味道混在起，遮住了他故意留下的气息，凭白生出股暴戾。
好像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样，他眯了眯眼，鱼尾激起大片水花，海水从培养皿边缘溢出来，室内空气开始变得黏腻。
独属于海洋的味道蔓延，腥咸不已。
敏锐察觉到，人鱼生气了，只是黎舒不是很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里。
沉默地望着那双猩红的眼，黎舒压下心的情绪：“我刚刚去别的区转了遍，怎么，我身上很难闻？”
说着，他抬起手臂嗅了嗅，没闻到什么味道啊。
“是啊，很难闻，”人鱼从水跃出，不等黎舒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他已经到了黎舒身后，低头在黎舒颈边嗅了口，“味道太杂了。”
眼睛微微眯起，眸某种情绪闪而过，“我不喜欢它们的味道。”
他的声音故意压低，有种示弱的味道，如果他态度太过于强势，黎舒是不会管他的，但他先示弱了，黎舒想着要和男主打好关系，勉强道：“我会少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