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说话时，冰凉的呼吸直往黎舒脖子里灌，实验室温度本就有些偏低，黎舒有些想用手去捂捂。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们？”黎舒冷静地与人鱼对视，他的声音是漠然的，完全不像在乎两个小助理生死的样子。
人鱼有的时候是真的没法理解人类，就像现在，明明不久前，与他对视的这个人类还因为小助理被欺负而发怒，转眼，连人家生死都不在乎了。
他注视着身下人的眼，这是第次，他直接对上这双眼睛。黎舒的眼是狭长的，眼尾处微微上挑，只是眼常年沁着寒冰，让人忽视掉了，这是双足以魅惑人心的眼。眼瞳很黑，漆黑如墨，让他想起深海，阳光法照耀到的深海充斥黑暗，如团浓墨，冰冷神秘。
“我不知道，”人鱼用极慢的语速回复，“那个时候，我只想尾巴将你圈的更紧点，那些关紧要的人和事，我点都不想管，你跟我回深海吧，我会找到让你在深海活下去的办法的。”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人鱼还没打消带他回深海的念头，黎舒并不想和男主交恶，可有可道：“那你慢慢想吧。”
原剧情里，男主将基地完全毁灭后，又和女主过了段艰难的逃亡生活，最后成功回到自己领土。回去的时候只有他个人，女主在逃亡过程为救他死了，为报复人类，男主动用力量，用海水淹没了那座给他带来痛苦的城市。
他在这座城市里学会了爱，懂得了痛苦，也明白了失去的滋味，既然如此，那这座城市的人就和他起体会遍这样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