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鹤渊显然也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顾颐,有瞬间的紧张,他害怕顾颐说什么话惹黎舒不高兴,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和顾颐这些年培养出不少默契,顾颐如他所期望的那样,没有说任何不该说的话。
边走边观察身边人的神情,黎舒表现切正常,刚才黎鹤渊给两人做介绍时,黎舒的表现就像是完全没见过顾颐样,黎鹤渊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松口气。
他潜意识里是认定了黎舒的身份的,但他始终不敢求证,他不知道黎舒有没有那些记忆,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现在的黎舒,更不知道这切是不是他的臆想。
向做事果决的他在这件事上难得的表现出了鸵鸟心态,他小心翼翼求证着,点大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会惊扰到什么,如果跟他相认后先生再消失了该怎么办,这个后果是他论如何都承担不起的。
黎舒有些想不通,他自认为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但黎鹤渊点挑明的意思都没有,黎舒甚至发现,每当他想动作再大点的时候,对方的退缩之意。
不错,就是退缩。
他不明白,黎鹤渊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退缩,他明明能感觉到黎鹤渊是希望见到他的,是希望他回来的,可在面对结果的时候,对方却害怕了。他在逃避,黎舒知道。
虽然不明白黎鹤渊为什么要逃避,黎舒却不打算让对方直这样逃避下去。
再过几天,这边的项目忙完,他们就要回学校了,到时候再想像现在这样隔三差五见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天晚上,黎鹤渊临时有个局,便没有叫黎舒上去。
收拾好东西,黎舒和教授他们起离开公司。
段时间下来,原教授的心已经彻底放下了,这段时间,黎舒几乎是天天下班后去趟总裁办公室,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酒店,原教授起初还怕黎鹤渊想对黎舒做什么,现在已经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