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把这种东西放在办公室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会做的, 任谁冷不丁对上个骨头架子都会被吓到。
他的意思太明显了,就算没说出来,脸上明晃晃写着这些话,郑合霜笑了, “也就你胆子小,别人可不像你,会被这么个小玩意儿吓到。”
黎舒任他们把话题扯远, 眼看着两人你句我句把话题彻底带偏,他不轻不重放下手里的东西,发出声沉闷的响声。
两人都看了过来。
黎舒指着桌上的计划书,又问了遍:“说下,你是怎么想到用这样的方案的?在此之前,先介绍下你自己。”
“我叫方邵,W大刚毕业,”青年自己也明白他提出的这份计划书违背了些底线,他不清楚黎舒的接受程度怎样,时间拿不准态度,“我在学校时,有和老师研究过相关课题,也得到了相应的成果,我想,既然正常办法不行,不如剑走偏锋,或许能有奇迹发生。”
郑合霜显然是认同他这个观点的,“老板,他说的不错,我们也研究过他之前做的课题,确实可行。”
方邵疑是优秀的,否则也不会破格被郑合霜录用,还参与进实验室最核心的研究里来。而真正知道这座实验室目的的,除郑合霜外,只有两个人知道,其他研究人员知道他们在这里的最核心目的是为了攻克项遗传学上的疑难杂症,却不知道这是为了治疗黎家的掌权者,方邵现在才刚实验室,显然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
“除了这个办法,你们没有其他可行的法子?”黎舒问。
郑合霜回答:“不是没有,只是比起这种办法,那些法子要复杂许多,最终的效果也法确定。”